第(2/3)页 他继而对这个冒失的府兵队长不满道:“包子闻着是羊肉馅的,熊老翁这行人是逃难来的,哪来的羊肉?他们此行不就两辆牛车吗?哪来那么多粮供这么多人吃饭?” 陈主簿向斛律侯一揖,郑重请求:“将军!属下建议,尽快彻查熊老翁!或者,也可先拘他一、两个仆役!” 呼哧、呼哧.斛律队长气的满头爆青筋,眼眶都瞪充血了!他先拿起一块包子塞嘴里,大嚼咽下,再道:“此次是属下莽撞!要是有毒,我把命赔给将军!属下还要巡防,告退!”他说完,提起篮子就走! 不吃拉倒!以后求他往这里送吃食都不可能了! “一个府兵队长!怎能如此无礼!”陈主簿羞恼。 斛律侯“哈哈”而笑,不在意道:“某斛律部勇士就是如此!从不试探人心!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。行了,此事到此为止。记住,治疫期间,不得干扰熊阿翁!” “是。”陈主簿只得退下。他刚出来门,后方就传来将军呵斥仆役的怒声:“都滚到外面吃!” 这一天过去后,王洛闻的任务完成人数增加到12人。 真是路漫漫啊!啥时候才能凑齐500人! “熊阿翁,我又来啦!”夕阳下,斛律戒提着条大鱼过来,兴冲冲道:“刚逮的,满河里就这一条大!阿翁连日辛苦,趁新鲜熬汤喝吧,补补身子骨。” 他身后的巡防兵卒拿着水囊开始在周围喷洒。 王洛闻问:“这是在喷啥?” “灭蝗药!”斛律戒小声道:“可管用了,但是不多,我先让他们过来给您这里洒上,保管好几天蝗虫都不敢来。” “既如此管用,为何不多配些?” “这灭蝗药里好几味药石太难得!咱们邺城没有,幸亏陈留郡梁氏世族的嫡女郎要和我们将军结亲,人家才给了些。”斛律戒龇着牙子乐,格外咬重“嫡女郎”三字,与有荣焉。 “梁氏啊” “对!一等一的门阀!哈哈!已经定下请期日!半年后,熊阿翁要是还在邺城,就能喝上城主府喜酒啦!哈哈!” 斛律戒放下鱼,磨磨蹭蹭呆了会儿,然后失落的走了。寻思这熊阿翁脾气真怪,平时挺热情,咋他带条鱼来,反倒不留他吃饭呢? 夜晚,牛大郎和3号屯兵各提个篮子来到兵营地,篮子里的特殊浓香把屯兵们的馋魂都勾起来了! “队长哩?”牛大郎问。 “刚才城主将军来了,正和队长在屋里说话。你俩提的啥呀?嘿嘿。”热情搭话的小兵是这所兵营里年纪最小的。 “嘿嘿啥,饿了是吧?给!”牛大郎拿出个饼子给他。 “呀!这么厚的饼,还热乎哩!”这小兵喜的不行,一咬,顿时跑到明亮处对着月光照这个饼。难怪厚实,原来里头夹着肉和苜蓿! 他一吸鼻子,眼泪都掉下来了,小步跑回来,不舍的把饼子退给牛大郎:“这么好的饼,我要不不吃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