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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缓缓坐起身，侧眸看了她一眼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
    “女人。”却并未碰她，径自下床出了房门。

    肖羽已经等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“boss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顾然淡淡颔首，走到隔壁的房间，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将睡衣换上。

    肖羽报告，“boss，所有人已经就位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依旧只是淡淡的应声。

    肖羽看着顾然那张禁欲冷脸，突然想到了白天苏千寻问他的话，想着应该报告一下。

    “boss，今天夫人问了我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肖羽：“今天夫人来问我，您是不是有双重人格。”

    “她还说了什么？”眼前略过苏千寻那安心的睡言，还有新婚之夜两人的……眼中冷芒少了许多。

    看样子他的这个妻子，不算笨。

    “没了。”肖羽摇头，“夫人就问了这一个问题，不过我转移了话题，她也并未强求得到答案。”

    顾然没有出声，两人此时已经到了书房。

    这里是他每晚的办公区域。

    坐到位置上，电脑已经打开，对面链接着视频，里面都是顾氏旗下的主要负责人。

    顾然是三年前出现了双重人格，从那时候开始，白天是智商只有几岁的顾然，晚上十二点之后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整个公司除了个别类似肖羽这样的心腹以外，谁也不知道这些，只知道从三年前的某天开始，他们每晚十二点要准时开视频会议汇报一天的工作，而顾然这个人也开始逐渐神秘了起来，很多时候代替他出面的，便是肖羽这个大秘，地位可见一斑。

    视频会议结束，顾然开始埋头处理那堆积了两天的工作，肖羽从旁协助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时间跳到了凌晨五点，他仰了仰脑袋，食指弯曲在印堂处按了按。

    “还剩多少文件？”他问肖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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